Mandy

possession

最好的托
会得到冠军的

sese:

水托,AU,仆人水x少爷托。


是之前《treasure》反过来的设定吧,所以可以搭配食用。


夹在两场欧战之间发个文,希望托哥离开前能为马竞拿一个冠军。


微博直接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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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莫斯早上六点钟就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了两桶泉水。进了置备室后,从白色立柜中拿出众多茶罐里的一个,熟练地动用小匙舀出几撮到瓷盘上,放在晨光下,像种仪式。与此同时他烧了水也煮了咖啡,他在准备早餐的饮品。


他经过厨房时,闻到了躺在烤炉的面团正变为面包而发出的香气,向里望了一眼,刚被摘下的水果在案台上新鲜着,牛奶仍用冰块维持着凉意,火腿、奶酪、熏肉等一应俱全,只待享用它们的主人醒来。


而主人惯常不会吃早餐。


拉莫斯在主人卧室门前确认了时间,差一刻钟八点,与约定好的一致,他轻手轻脚地进去了。


如果你打定要叫醒一个人,那么保持安静无疑会放缓这个过程,但若是要叫醒的人有怪脾气,就另当别论了。


托雷斯就是那种人,不按时叫他起床他会责罚你,按时叫他起床后他会发脾气。但无论怎样拉莫斯都得当此劫,他是托雷斯的仆人,有卖身契加身的那种。


托雷斯只着睡裤,立在窗前,厚重的帘子封住汹涌跌宕的阳光,拉莫斯不知他在看什么,他也不意外主人自己起床了,主人睡眠很差,近期常常早醒。


拉莫斯单手放下托盘,“少爷,牛奶好了。”


托雷斯很快转过身,丝质睡裤柔软而悬空,随他腿转拧的角度有了褶痕,顶头露出一半股沟,“拿过来。”


拉莫斯又单手拿起托盘,如常走向主人。


托雷斯没有取走牛奶,而是指了指旁边的衣架,“我冷了,把上衣给我穿上。”


拉莫斯便把托盘放到窗前的小桌上,然后谨慎地为主人披上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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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中午,拉莫斯才从主人卧室出来,托雷斯在他身后走着。


他们出门去了马场。


马场是托雷斯家的。马场被收购的那天,是托雷斯初见到拉莫斯的日子。


托雷斯才十岁,便想征服整个马场最烈的马。在父亲面前一哭二闹不依不饶,是他百试不爽的把戏,所以当他终于得以骑上那匹白马时,并没有觉得多有成就感。


永远征服下一个领地,是托雷斯自诩的天命。


他看到站在马后的拉莫斯,小男孩腰间挂着鞭子,马靴擦得锃亮,鞋跟却磨得不成样儿,大大的眼睛,里面装着这片荒芜的土地。托雷斯嫌弃他这般的冷静与无动于衷。


拉莫斯得了令,须跟住托雷斯和那匹白马,不要出了事才好,他一路在后面跑着,吃着马腿扬起的尘土,一声不吭。


突然那白马犯了倔,非要将托雷斯折腾下去似的,铆劲儿上下翻弄,托雷斯起先还镇定地勒住缰绳试图控制下来,但场面马上失控了,托雷斯即将被摔到地上,这一摔恐怕会折了腰。


拉莫斯挥出鞭子,绕住马头,接连吹了几段口哨,白马渐渐被安抚,拉莫斯向托雷斯伸出手,想接他下来,托雷斯却一下抢过鞭子,“不许跟他们说。”


拉莫斯点点头。


那一天,托雷斯从马场抢走了鞭子和拉莫斯。


由于拉莫斯是被卖到马场的,理应也是从马场被买走,托雷斯老爷给了好价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马场不再过问拉莫斯的事。拉莫斯成了托雷斯的所有物。


“你负责侍奉少爷。”管家跟拉莫斯说。


没两天,拉莫斯就惹得主人大哭,这震惊了全家,因为他们从没见过托雷斯这么哭过,管家只好将拉莫斯派到庄园干活儿,又没两天,托雷斯闹着要拉莫斯回来,最后拉莫斯只能白天做工晚上做仆,日子过得辛苦,好在主人没再过度为难自己,而是冷漠多于一切。


而那条鞭子,始终被托雷斯放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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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托雷斯让拉莫斯搂着自己睡去。


梦里拉莫斯回到了十九岁。


那年托雷斯从学校毕业,舞会之前,在他面前弹起钢琴。


他默默地在一旁听着,忍住想瞥到主人那儿去的念头,尽管只是一个背影,却令他那样向往。他有一个疯狂的想法,他想尝尝主人发尾毛茸茸的旋儿,那味道一定可爱极了。


灵巧的指尖在黑白键上变幻莫测,依次编排成美妙的琴声,拉莫斯想幻化成那架钢琴,奢望着也被主人抚弄,也想化成屋顶的吊灯或沙发旁的植物,永远做主人的聆听者。


他沉默着却喜欢着他。


因主人不知名的愉悦而欢喜,因能以仆人身份日夜陪伴而庆幸。


而他注定只能在身后注视着他,服从主人的一切,他只盼望能有一生那么久。


“拉莫斯。”托雷斯从琴凳上起身。


拉莫斯连忙躬身向前。


“我不想去舞会了。”


“好,少爷。”拉莫斯正要去通知司机。


“你不问为什么吗?”托雷斯撇嘴。


“为什么呢,少爷?”拉莫斯停下,认真问道。


托雷斯慢慢走近拉莫斯,趴在他耳边,“因为啊,我想与之共舞的人在这里。”


那一刻天空打了响雷,而托雷斯吻上了拉莫斯的唇。


 


漫长一生,相互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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