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演员都走心（本泽鱼）（AU）5~end
#5
“劳拉?波士顿，你愿意嫁给亨瑞?金，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永远爱着他、珍惜他，对他忠实，直到永远吗？”
“……对不起，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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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卡里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前来参加的婚礼上，会发生那么一幕。
下一秒，他发现，这简直是一场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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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亨瑞。我想了一个晚上……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已经在怀疑，这也许是个错误的决定。昨晚，我遇到前男友……他和他现在的恋人看起来那么幸福，那一刻，我忽然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嫉妒。我还爱着我的前男友，我应该早点意识到的。所以，我不能嫁给你，亨瑞。我真的非常抱歉。”
这场婚礼的新娘发表这么一番演说的时候，从头到尾只是看着亨瑞，没有往卡里姆这里瞥过来一眼，而在说完之后，也目不斜视地直接往教堂外跑去。
但这显然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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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姆注意到新郎朝这边瞪过来的难以言喻的眼神。其他宾客也骚动起来，其中不乏了解卡里姆“前男友”身份的人。
遭受到各种异样目光的卡里姆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梅苏特提醒，“我看我们最好赶紧离开了。”
卡里姆猜想这是个好主意。当时他怎么也没想到，逃跑的新娘这时正在外面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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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梅苏特，我只是想和卡里姆单独说两句，没有其他任何目的。”
停车场里，还穿着婚纱的新娘那么说。
卡里姆觉得，自己倒是愿意和前女友好好谈谈的，但不是在对方披着婚纱，站在教堂外的情况。可惜，他没来得及表达任何看法。
“我在车上等你。”梅苏特对卡里姆说完，便很快离开。
被留下的卡里姆只能暗自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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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我们在这里说话，亨瑞会跑过来打我。”
劳拉不急着开口的模样让卡里姆不得不没话找话。
劳拉漫不经心地笑了下，“亨瑞不是这样的人。”说到这，她顿了下，像是忽然注意到，抬头望向卡里姆，“你倒是这样的人。”
“我没有那么野蛮，我不会和别人打架的。”卡里姆为自己辩护。
劳拉重新收回目光，笑着安慰，“只是比喻说干劲的问题。”
“……说起来，我倒是曾经为你和别人争吵过……”以为早忘记的往事，依旧会在不经意间想起，卡里姆忍不住感叹着脱口，他记得当时用心的感觉。
“我也记得，卡里姆。”劳拉轻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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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姆不确定劳拉究竟想对自己说什么，但突然想起，自己有必须要对劳拉坦白的事实。
“事实上，劳拉，这其实是一个骗局。我和梅苏特，我们只是在演戏。因为我不服气，所以想要找个恋人来参加你的婚礼。梅苏特是一名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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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告白让劳拉诧异地抬眼打量向卡里姆。
卡里姆继续下去，交代最重要的事实，“但是，我是真的……遇到了我的终点站，一个让我再也无法离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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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拉对此没有一点意外。
她在良久的沉默后露出丝微笑来，“对，我就是被这样的你打动。说实话，虽然昨晚之前，我也的确在犹豫，但就是你看向梅苏特的眼神，让我清晰意识到，我多喜欢拥有这样专注眼神的男人。其实，我特地等你，只有两个目的，第一就是想和你说，你不用在意我在婚礼上说的话，我虽然被你打动，但还是决定找个会那样看我的男人，而不是那样看别人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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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对方提出分手后，卡里姆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那么感谢对方。他为自己担心劳拉会对自己说些什么多余的话而感到愧疚。
“你说有两个目的，还有一个？”
“我们是从一夜情开始的，我希望我们能用一夜情结束。”
“这绝对不行！”卡里姆被吓到了，他脱口而出。
劳拉很快惊讶地笑起来，“吓得脸色都白了，你不会当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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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判断能不能当真的逻辑开关已经被某人玩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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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姆不确定自己该怎么开口，劳拉伸手拥抱了他。
“昨天其实我不甘心说，不过，现在是真心的。这是我想做的第二件事——卡里姆，祝你和梅苏特幸福。”
“谢谢，劳拉。昨天我说的是真心的。虽然你没能结婚，但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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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今天本该结婚的新郎没有跑出来打人，而曾以为自己和劳拉不欢而散的卡里姆，则为他们最后的收场方式感到高兴。
在简单的道别后，卡里姆回到自己的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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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拉原来也那么通情达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让我不用在意婚礼上的事……”卡里姆觉得自己一回来就全部交代的行为傻到不行，不过，他不想让梅苏特对刚才自己和前女友的谈话有任何不必要的想法。他想要全部解释清楚。
然而，梅苏特打断了他。
“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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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姆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我们的表演结束了，卡里姆。”曾经宣布“开拍”的人如此解说。就好像他们刚刚完成了一场两天两夜的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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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苏特——”卡里姆觉得剧情的走向不对，他想要纠正。
梅苏特没给他机会，“卡里姆，其实这个剧本里，有一个你一直都不知道的事实，我想，我最好还是告诉你。”
“……什么？”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那个和女朋友结婚去的前男友的名字。其实，他的名字叫做，亨瑞?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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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塞尔吉奥在找人的时候，我听到了劳拉这个名字。没想到那么巧，我前男友未婚妻的前男友，居然想找人陪自己参加婚礼。因为，我的前男友要求我从此和他形同陌路，他不愿邀请我参加他的婚礼——而我真的很想去。所以，我主动找到了塞尔吉奥……昨晚，我见到劳拉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一定还喜欢你。所以，她才会在婚礼前，独自到你最喜欢的餐厅回忆和你的过去。对我来说，这是凭空冒出来的好机会，只要和你表现的亲密，就会刺激到劳拉。我那么计划，果然，她和我想象的一样，因为你，最终反悔。”
梅苏特盯着汽车的前方，看不出一丝表情地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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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姆有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如果不是知道劳拉的新男友之前一直在国外，第一个礼拜前才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他几乎就要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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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苏特似乎迟疑了一下，大概他想等卡里姆回答一句什么，但因为没有等到，索性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正晃神的卡里姆赶紧拉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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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那么说谎？”卡里姆怎么也想不明白，“你怎么会是假装亲密？我们后来回你家后，你还有必要假装吗？”
他知道，他们的这出演出中，至少有着真实的地方。所以，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对方忽然要否认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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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梅苏特不为所动。
“卡里姆，我说，我们的表演结束了。”
“好，表演结束了。现在，剩下的都是真的。让我们真正在一起！”
“我们之间只有表演，剩下的，什么都没有。”
“如果你坚持，那么，看着我的眼睛，再告诉我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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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姆从来不敢在梅苏特面前那么强势。一直以来，他都生怕自己不小心犯一点无心之错让对方变得不喜欢自己。但现在，他顾不上那么多。梅苏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清楚，在他们俩之前，存在着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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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买牙膏只是为了好玩，你告诉我，电影院里你只是无意拉着我的衣袖，你告诉我……你不是真的打算帮我吃青椒……”
卡里姆曾经患得患失过，但有太多时刻，他会忘记这件事。梅苏特总是有办法让他忘记他们在演戏，这绝对不可能仅仅是因为演技的关系。
他盯着梅苏特的眼睛，等着对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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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咄咄逼人的卡里姆，梅苏特有很长一点时间没有吭声。
他神情不定地注视着卡里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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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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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从来不会在同一个错上连犯两次。”
卡里姆一时没理解梅苏特指什么。
梅苏特用最平直的语调接着说明，“我的确有一个去和自己前任女友结婚的直男前任。所以，我不会再在一个直男身上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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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姆自始至终都很努力很辛苦地接受着梅苏特式的逻辑，这是第一次，他可以毫无障碍地理解……这一让他几乎无法反驳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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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一样……”
他觉得，和对方想法不一样的自己才是正确的那一方，但他的辩解却苍白无力。
梅苏特直直看着他的眼睛，“我也曾以为他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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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苏特……”
卡里姆不知道自己能怎么说，除了念出对方的名字，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梅苏特则那么明确，“为什么我不能找个更好的？不能找个不喜欢女人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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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么梅苏特不能找个绝对不会让他担心自己被一个女人抢走男友的伴侣？
只要他想，他可以得到任何人。
卡里姆?本泽马不过就是他信手拈来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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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姆没有办法从自己的身上，找到可以值得对方冒险，值得对方开始一场总是会担心不安恋爱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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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卡里姆。”
梅苏特慢慢说着，走下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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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一个人到了终点站，便再也无法往前走下去。
卡里姆开始了安于被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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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不可能心想事成，总得有一些变通的后备计划。
如果他不能成为陪在梅苏特身边的人，那么，他就成为考察陪在梅苏特身边人的考官。
卡里姆如此决定。
只要那个人让梅苏特伤心了，他就负责暗地找那个人打架……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无聊，但他的选择太少，除了默默关注梅苏特，就已经没有第二个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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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作为一名演员，尽管梅苏特是新人，多少还是能从网上搜到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卡里姆猜想自己大概能在以后很自豪地称自己为明星梅苏特?厄齐尔的头号粉丝。关于对方的消息，他能整夜整夜在网上收集。他有对方出席活动的所有视频——即便对方不过是在背景里。他把所有的第一手资料，照片都分门别类整理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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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产生联想，是在看到梅苏特加入一部关于僵尸题材电视剧的消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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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姆告诉自己，作为新人，对方哪里有挑选剧本的资格。即便原本是走电影线路，因为有机会而改拍电视剧也很自然。
后来，他很后悔自己的后知后觉。
那时候，他看到了那部电影的预告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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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苏特是在杀青戏之前，见到卡里姆的。两天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卡里姆，六天后，电影杀青。
一个月后，卡里姆看到首版预告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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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这只是粉丝的习惯做法。
只在预告片中出现了一秒的梅苏特，其实只是画面角落次要的角色。此刻，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像卡里姆那样反复着预告片，只为看一秒之中的梅苏特。
所以，或许也只有卡里姆，察觉到对方脖子里挂着的东西。大概可以叫做穿帮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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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历史剧，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时代。所以，那肯定不可能梅苏特角色所拥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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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啤酒罐拉环，那不可能是梅苏特角色的所有物。
这个拉环，只能属于梅苏特。
属于梅苏特珍藏之物。所以，才会被贴身佩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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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卡里姆在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之后，才意识到，自己错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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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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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效果让卡里姆差点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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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塞尔吉奥还号称自己很有办法。之前也是，说要帮自己找个假女友，结果找来……呃，这倒可以算是塞尔吉奥一生一次最伟大的发挥！但话又说回来了，明明说，借到了可以制造降雨效果的设备，可实际——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小的一朵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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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姆哭笑不得看着连这个小小停车场都不能覆盖的“突如其来雨”，他能理解下车的梅苏特为此对地球产生怀疑的心情。果不其然，对方抬头往上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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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穿帮得不能再穿帮了。
自暴自弃着，卡里姆干脆自己跑过去。
“雨好大，我们去那边的屋檐避一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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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莫名变成了强买强卖，卡里姆直接拖人。
幸运的是，强买强卖的行动非常顺利，顺利得卡里姆开始担心——是不是别人随随便便那么一拉，梅苏特也就能跟人跑了？
这样想想，果然光远远看着是肯定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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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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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梅苏特。”
计划中的屋檐下，卡里姆如此道出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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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了一个月才明白过来，如果不能用一辈子来弥补，懊悔和愧疚一定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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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已经帮你选了沙发，选了窗帘，地毯，为什么这一次，那么重要的事，我却没有帮上你？我知道你有选择障碍症，我却没能及时帮上你的忙。梅苏特，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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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愚蠢。
他应该早就想到的，梅苏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在坚持和放弃之间作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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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苏特根本没有办法选择。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所以，那晚他才会那么努力，他想要卡里姆相信他比劳拉要更好，他故意编离谱的故事假装亨瑞?金是自己的男朋友，他想要让卡里姆知道那全是谎言。
他问卡里姆为什么自己不能找个更好的……他却没能等到卡里姆说，自己就是最好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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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梅苏特！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让我来帮你作出选择！——我们就按你的故事！如果，接下来我们能看到最美丽的彩虹，那么，我们就再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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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姆边说，边偷偷比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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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吉奥依旧那么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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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不得不夸张地挥手臂。
接着，总算眼前全玻璃式大楼里的人作出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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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三天时间找到相关人家，挨家挨户拜托，并上门安装的灯光效果，并没有卡里姆想象中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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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些灯没能及时亮起，彩虹看起来就好像缺了门牙——最关键的是，塞尔吉奥居然忘记与此同时把迷你乌云的雨给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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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卡里姆真能哭了。
明明搁电影里，一定会有完美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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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最美丽的彩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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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梅苏特的第一句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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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姆也觉得——的确，这哪里是最美丽的彩虹了？
但他一点不买演技派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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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就是最美丽的彩虹。”他肯定地说，“你看，彩虹美丽得让你眼泪都快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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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苏特本能摇了下头，但最终，他没有反驳。
他只是低头忽然用力抱住了卡里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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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梅苏特，我让你等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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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苏特闭着眼睛将脸紧紧贴在卡里姆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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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有带伞的，我故意把伞丢在了车里。”
他重复着曾经不过是编出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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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补充，“但你不许再随便丢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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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如果你不放心，从今以后，我就再也不用手机了。”
“那我怎么找你？”
“你不需要找我，因为，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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